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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永壽在放聲大笑，其他人有的面露冷笑，有的面含不屑，更有的乾脆拿出了兵器，出手在即。

但如果有了解楊玄的人在此，就會知道，今日楊玄能說出這番話來，是多麼的不容易。

他一路走來，始終陪伴在他身邊的，永遠都是無盡的殺戮，無盡鮮血，很少有風和日麗，風花雪月。

這也就造成了他極為偏激的性格，稍有不對，便是最為殘酷的手段。

所以，至今為止，死在他手上的人，已經不計其數，其中自然有咎由自取，自尋死路的，但不可否認，也有那些無辜之人，慘死在了楊玄手中。

雨九曾說過，何來無辜？這世間根本沒有什麼無辜之人，只要是被楊玄殺死的，自然有其取死之道。

楊玄近來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確切的來說，他在思考輪迴的問題。

如果輪迴真的如前世傳說中的那樣，人人都有其壽命定數，富貴貧賤，那麼從這個角度來說，死在楊玄手中的人就是壽命已盡。

但別忘了，這個世界，沒有輪迴。

對這個問題，楊玄也有些迷茫，在未思考清楚之前，他本能的，不願意多做殺戮。

你可以說他性子變了，但其實，楊玄自己更願意將它稱之為成長。

是的，他成長了。

但，不願意多做殺戮，並不是不做殺戮，假如有人還是那麼不知好歹的話，對楊玄來說，殺一人也是殺，殺萬人也是殺，沒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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