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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劇烈的疼痛感傳來，讓楊玄感覺自己如同被千萬柄尖刀刺進身體一般。

下一刻，他睜開了眼睛。

入眼的是潔白的屋頂，器殿特製的、能始終發出恆久柔和的光源。

牆壁上的裝飾很特殊，如同一座山峰，卻散發出一種令人身心舒暢的聖潔氣息。

“你醒了？”一個聲音從身側傳來。

楊玄費力的扭頭，一個身穿黑衣、看不清面貌的人站在床的旁邊。

“你……是誰？”楊玄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你可以叫我聖僕，聖者的僕人。”黑衣人的聲音低沉。

楊玄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又將頭轉了回來，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上的光源。

半晌之後，他才輕輕問道：“是你救了我？”

聖僕搖了搖頭，見楊玄沒看著這邊，又開口道：“不算是，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停了一下，他接著道：“我到那裡的時候，你與張程安都僅剩一口氣了，我只不過是為你療傷，又將你帶回了聖山而已。”

楊玄輕輕的哦了一聲，似是想起了什麼，問：“二十三和二十四……？”

“死了！”聖僕淡淡道：“他們都死了，回到了聖神的懷抱。”

楊玄眼神平靜，沒有泛起半點波瀾，只是抿了一下嘴角。

“張程安呢？死了沒有？”他問。

“沒死，冰宮也有人來，當時我們都急著救人，所以沒發生衝突。”聖僕道：“不過他的四名手下都死了，你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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