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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費力的抬起頭，嘴角流出絲絲鮮血，在看了楊玄半天后，她忽然笑出了聲。

“你知道你像什麼嗎？”她一字一頓道：“像一條慌不擇路的瘋狗。”

“呵！”楊玄笑了，邊笑便搖頭：“十年磨一斧，斧消人滅，你的徒弟求道近千年，尚不明白何為仙，你這做師傅的，竟然也不明白，真是可嘆，可憐。”

女子爬了起來，又努力的坐回石凳之上，聞言笑了笑道：“他是他，我是我，我只是他修道的領路人，至於他修成了什麼樣，又與我何干？”

她邊說著，便用手擦拭嘴角邊的血漬，那姣好的面容之上，顯出了幾分蒼白。

楊玄眼中露出好奇，問道：“你修道多少年了？”

女子不答，掏出一方白色絲巾，擦了擦手。

“你徒弟號稱修道千年，我估計千年可能是吹的，打個折扣，五百年應該是有的。那麼你的年齡，怕也六七百歲了吧，嘖嘖，當真駐顏有術。”

女子冷笑一聲道：“怎麼？堂堂仙界霸主，一代帝君，對我這幅皮囊也感興趣？”

“我對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感興趣。”楊玄淡淡道：“當然也包括你的身體。”

女子臉上露出譏笑：“既然如此，那帝君何不與我以天為被，地為床，雲雨雙休，豈不快哉。”

楊玄啞然失笑：“我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女子，按理來說，最少都幾百歲的人了，還這般沒羞沒臊，當真是仙界奇聞。如果被外面的人知道了你這有著凌雲仙子之稱的蓬萊第一美人的真實面目，怕是眼睛都要掉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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