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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星球中，心魔氣喘吁吁的看著不遠處沒比他好多少的楊玄，吃力道：“有用嗎？你我對拼了九招，這顆星球都幾乎被毀滅，可還是分不出勝負。”

口中不斷湧出鮮血的楊玄先是以靈氣微微回覆傷勢後，這才淡淡道：“還記得我最開始問你的話嗎？”

“什麼？”心魔一愣，接著像是想起了什麼，疑惑道：“煉虛之後的境界？”

“不錯！”楊玄手指微微顫動，道：“煉虛之後為合體，元神與身體徹底合二為一，再也不分彼此，是為合體。”

心魔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合體？你要吞噬我？”

“不，不是吞噬，是融合。”楊玄手指顫動的更厲害，接著道：“而且不是你，是元神。”

“有什麼區別嗎？”心魔哂笑：“我就是元神。”

“不，你不是！”楊玄將手指緩緩的探了出去，那上面有微弱的寒氣在流動：“你只是我的一縷心魔！”

話音一落，寒氣漫天。

金光流動，軒轅劍再次化作了滿天的金光後，心魔的聲音在金光中傳遞：“這麼說來，如果我吞噬了你，也能進入合體？”

“不錯！”楊玄冷冷的聲音傳開，寒氣如山，瀰漫如海。

“既然如此，你我各憑本事。”心魔手握一縷金光，如天神下凡。

下一秒，寒氣與金光交織在了一起。

……

東海，李娜看了看手臂處的巨大傷口，臉上忽然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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