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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絲微小的漩渦出現在赫麗姆的指尖，即便是以楊玄的閱歷，心中也忍不住產生了一絲激動。

那散發而出的氣息無時無刻不在證明，赫麗姆並沒有在這一點上做欺騙，他拿出來的，的確是最後一縷殘魂。

“這就是你要找的東西！”赫麗姆用手指點著殘魂，滴溜溜的轉：“我可以將他給你，但你要保證，在具有這樣的能力的時候，開啟宇宙之心，放我出去。”

“然後呢？”儘管楊玄十分想得到那縷殘魂，可他卻不得不這樣問。

“然後，我會迴歸虛空，從此再也不會光顧你的宇宙。”赫麗姆一字一頓道。

“當真？”楊玄步步緊逼。

“作為虛空最偉大的原始種族之一，你認為我會有閒情雅緻欺騙你？”赫麗姆面容之間似乎出現不屑。

楊玄靜靜的看著他，在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後，重重點頭：“好！”

唰！

赫麗姆屈指一彈，那枚殘魂瞬間飛了過來，被楊玄的意識攬入懷中。

“再見！”熟悉的氣息遍佈全身，楊玄微笑揮手。

赫麗姆似乎是哼了一聲，也不說話，負手轉身，步入了雲霧之中。

看來，他也知道楊玄了解了真相，明白自己只是被分離出了一縷意識，而不是本體。

赫麗姆消失了，楊玄的身後卻傳了一條黑黝黝的通道，通道盡頭，有光芒閃爍。

楊玄沒有任何猶豫，意識抱著殘魂，直接投入了通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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