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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亂拿著桌上一個蘋果，擦拭著。

“你問這幹嘛，我沒有任何不支援的理由。”

只是個普通女人而已，如果範凱喜歡，只管去做就行了，這是林亂的看法。

範凱期待的看著馬面，他知道會有很多阻力，所以迫切需要兩人的看法。

馬面靠在床邊，覺得很麻煩。

“狗子，你就這樣胡亂喊要跟她在一起，她會接受你嗎？你父母呢？別人怎麼看？你想過沒有？變異人和普通人生活在一起，你真的能接受？”

“這些問題我要慢慢想，不過我就是想和她在一起。我已經想了很多天，現在覺得有能力作出決定。”

馬面瞪起眼，“那就去做，誰敢反對我揍他。”

突然紅燈亮起，來自馬面的兩隻手環。林亂仔細看，每隻手環上三顆小燈，現在亮著一隻。

“是警告，媽的……”

林亂制止馬面繼續說，既然被控制著，還是老實一些好。

想想中了滅能槍，或是在體育廣場聽人唱歌，那種痛苦滋味，還是現在這個樣子好些。

“可以先讓路勝美過來。”

範凱突然說，因為每個變異人都有私人助理，照料生活起居，基本工資由學校支付。

私人助理可以向學校申請，也可以自己招聘。有一些還是兼職，就是本校沒變異的學生。

馬面沒什麼反應，他自黃旗廣場後再沒有和耿娜聯絡，也沒有別的親密的人。

學校怎麼安排，他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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