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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告訴她，該怎麼領悟法則。

無歸：“喝它。”

吞天：“吃它。”

火寶：“泡它。”

夜溪翻了個白眼，還泡它呢，你倒是泡泡你的小葫蘆去啊。

確實沒法兒泡，這一手泉實在…貌不驚人。一手寬，長度連一米都沒有，環成一個圈，無始無終，泉水咕嘟咕嘟不知疲倦的流淌著，流向永遠也找不到的終點。

無歸：“吃兩口，吃不死的。”

吞天：“她還能怎麼死？”

火寶：“吃活了？”

話題歪向夜溪是能死一下還是活一下的詭異方向。

指望不上這三隻，夜溪比劃了一比劃，乾脆一腦袋扎進去，戴上了。

三隻看著她彎腰低頭的姿勢沉默。

火寶：“夜溪夜溪，你倒過來啊，脖子彎著不累嗎？”

吞天：“或者你往下鑽一鑽站起來，仙泉不就套你脖子上了？”

無歸：“…”

夜溪冷冷一哼，抬起了頭，那手仙泉隨著她的腦袋動了起來，光環似的。

“你們把我想的有多蠢？”

火寶吞天賠笑：“是我們蠢。”

無歸呵呵。

夜溪又哼了聲，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仙泉汩汩流淌，越來越寬，伸展成一道水膜把夜溪包裹進去。

三隻你看我我看你，也在夜溪身邊尋了位置坐下，閉上眼睛，夜溪感悟的時候，他們也能沾點兒光。

虛空，無盡，一口小泉飄飄蕩蕩，孤獨，逍遙。

夜溪了悟，這是要她體會桃源界的由來嗎？恍惚一下，完全融入仙泉的記憶，在暗河星子間飄蕩，有時路過長有生靈的介面，模模糊糊感受到裡頭旺盛的生機，又有時千萬年也不曾遇到一個，漸漸一種滋味縈繞心頭，寂寞啊，又有一種渴望在滋生——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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