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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寶寶心頭一跳，可又猶疑：“但是——很多仙器都有乾坤二字。”

叫乾坤扇的不要太多，乾坤劍乾坤刀比比皆是，還有帶著點兒空間的十個裡頭五個都有乾坤二字。

名勿灰嗤笑：“那是痴心妄想，你這個呀，有些意思。”

蕭寶寶心頭又一跳，還真有乾坤？

不僅僅是空間？

“拿來。”

名勿灰接過乾坤扇，拿出一個手指長短的小葫蘆，拔開，小心翼翼傾斜倒出一滴清澈又粘稠的液體，滴在倒豎的乾坤扇底部摺合的扇骨根部。

扶正葫蘆，塞住，收起，一氣呵成。

蕭寶寶不由道：“這個很珍貴吧？”

名勿灰咧著嘴：“不能用珍貴形容，這是身份的象徵。頂級器師間才流通的小玩意兒，只是用來鑑定的。”

鑑定？鑑什麼定？

蕭寶寶很快看到，隨著名勿灰手指頭在上頭揉啊抹，抹啊揉，並在一起的底端黑色底章上漸漸顯露出白色的痕跡來，那是一種樸實無華的白，白色的痕跡連成一個字。

乾。

名勿灰激動，唰一下開啟扇子，平鋪，蕭寶寶貼著他一掃，只見那個“乾”字被散開，竟又拼成了個“坤”字。

“哎呀，竟真的是乾坤大師的作品，我還以為我看走眼了。好啊好啊，沒白白浪費一滴玉瑕。”

名勿灰噼裡啪啦的解釋。

“玉瑕是頂階器師專用的東西，我都是從長輩那裡磨來的一丁點兒，這還是頭次用呢，就怕看走眼啊，真的沒走眼，萬幸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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