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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明顯不對。”金鋒：“被契了還能想反？”

吞天道：“幻境裡一切都是合理的。”

“然後呢？你怎麼破的？”

“這個破的最快，夜溪那個人啊，”吞天苦笑：“她恨不得自己動手把契給拆了，哪裡會奴役我？我本能覺得不真實，然後——”

“殺了她？”

“沒，這次我殺的自己。”吞天笑嘻嘻：“之後我意識漸漸清醒，後頭的幻境很快就破了。”

火寶問：“次次都殺自己。”

“是啊，雖然沒想起夜溪來，但一個念頭告訴我：不會死，有個人說，有她在，我就不會死。”

眾人：...這是玩自刎玩上癮了。

“反正我一看我自己還活著我就自殺，就等著那個念頭裡的人出現。”

“可夜溪也沒出現啊。你不怕真的死掉？”

“不怕啊。”吞天抖著眉毛得意：“我是奴契，夜溪不同意，我根本弄不死自己的。自爆也不行。”

看他眉飛色舞的模樣，眾人太無語，主僕契越高階僕越連死亡的權利都沒有，生不如死，是多少主用來折磨僕的手段。結果，到了他這裡，成了他驕傲跋扈的保命符了。

真是服了。

眾人聊了會兒，看天，擔憂。

蒼枝：“竹先生這個搞法兒...”

眾人：“啊...”

他們數著呢，就他們親眼看見的，鳳屠吐了八次了，因為離著遠，紫色電光太亮，他們也看不清吐的是什麼，但估計是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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