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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夜溪已經癢到渾身每個角落,頭皮腳跟尤其癢得不能忍受。
她不能動,欲放出精神力撓癢,可精神力也被壓制得不得出,越來越癢,竟癢出一頭大汗。
想求饒,可惜發不聲。
閉閉眼,有大顆的汗從額頭滑下,淌過眼皮滑到臉頰上,還有的竟滑到鼻子尖上!要掉不掉,要了老命了!
她寧願疼。
癢著癢著,開始麻了。
她樂觀的想,麻好啊,麻了就不癢了。
可惜,就不如她的願,麻癢麻癢的,要死人咧。
忍。
至少,這也是一種體驗。
隨即,似感知到她的樂觀,麻癢漸漸消失,湧上來的是無邊無際的...寂寞。
曲高和寡的寂寞不是難以忍受,但她經歷的寂寞是歌唱家被割去舌頭,戳透耳膜,黑了雙眼,失去了四肢。
黑色的寂寞如洪水瘋狂的向她灌來,她感覺自己被撐成一個球還在撐撐撐,陰暗晦澀的毒氣鑽進腦子裡,她無法呼吸,就要死了,死了...
“啊——吼——”
衝破禁制的一聲,帶著無邊的憤怒,恐懼,惶恐,絕望...
竹子仍舊沒動,穩穩站在她身後,彷彿兩尊雕像永遠無法觸及。
不過很快,竹子就動了,唰的往後一退,避過橫掃而來的青絲針。
因為夜溪又吼了一聲,這一聲,把雙生鏡都嚇掉了,咕嚕咕嚕滾在地板上,一頭黑髮唰的散開,暴雨梨花針。
退開的竹子低頭看了眼,胸前的衣裳上有一條痕,絲線被擦去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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