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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

鏡水的眉頭微微挑起，似笑未笑，似惱非惱，定睛注視著鳳無邪，目光淡淡的，如風如雲：

“朋友關係。”

“多好的朋友？”

鳳無邪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

她其實一點都不八卦，但就是覺得，鏡水與尊主的關係恐怕沒那麼簡單。

可鏡水卻並沒有再繼續解釋下去的意思了。

“好了。”他說道：“時候到了，你自會知道，現在——把你的鼎拿出來。”

鏡水擺出了師尊般的威嚴。

鳳無邪瞥他一眼，問：“怎麼？你又不走了？”

鏡水微微蹙眉：“你希望我走？不想學了？也可，那你自己在這煉丹吧。”

“……別啊別啊。”鳳無邪趕緊攔住他，露出一個討好地笑容：“要學，要學的。”

然後，她乾淨利落地取出九龍鼎，十分難得地賣了個乖：“師尊，我已經準備好了。”

鏡水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

雖然他一想起她說“變態”時，那副嫌棄之極的表情，還是心有不爽——

但又想到——

他以前確實是很想要弄死她來著，還給她下過醉生夢死之毒，她心裡恨他，倒是也在意料之中……

算了，隨她去吧。

既然她已經願意拜他為師了，他以後再想辦法將她與帝千邪分開！

一陣思索過後——

鏡水開始教授今天的內容了。

雖然已經有十天一直在養傷，沒有煉製丹藥了，但是鳳無邪依然沒有任何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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