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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上他隨身攜帶的傷藥，再用白絹包紮好，挺俏的雙眉仍然緊皺，“一會驗屍時要小心，傷口別沾染上屍水，會潰爛。”

“嗯。”寧歌低頭應著。

總捕頭適時道：“姑娘可還能繼續驗屍？天已不早，黑了后王爺就要著人為郡主更衣收殮了。”

“可以。”寧歌堅定點頭，“方才是太出乎意料，這就重新開始。”

轉身欲進入屏風，卻被古御一把拉住，拿起一塊白絹遞於寧歌道：“遮住口鼻，聞不到屍臭味會好一點。”

“嗯嗯，好主意……”寧歌眼睛一亮，接過白絹便想繫上，卻碰到了掌中傷口，不覺痛得輕呼一聲。

古御皺眉，轉到寧歌身後，接過白絹幫寧歌繫好。

寧歌乖乖任他擺佈，順從得自己都覺意外。

老楊頭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你，你們很熟悉麼？”

古御眸光閃爍了下，淡淡頷首，“是熟……”

寧歌探究的看著他，卻對上他坦然的眼神。

“呃……驗屍驗屍。”寧歌轉身又進了內室。

屍體依舊，但寧歌蒙著白絹，舒服許多，如實向屏風外的仵作報告。

“腿間丹穴至小腹被一刀剖開。”

“肚腸流出體外，幾處被割破，濺出糞便。”

“宮也被剖開，裡面沒有任何東西。”

“雙腿間血肉模糊，除了刀傷還被大力搗爛。”

“身上滿是齒痕，抓傷，左乳撕裂。”

“脖子上有手印淤痕……”

總而言之，屍身上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不知承受了怎樣的羞辱虐待，也難怪連陽王不許男人驗看，實在是慘不忍睹，毫無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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