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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關係？”

“他是我愛的人！”

“愛的人？”

獨孤信恢復成他自己的模樣，“告訴我，現在你愛的人是誰？”

“是你，主人！”

“把衣服脫了，躺床上。”

“是，主人。”

……

寧歌告訴唐御豐自己的車，水箱漏了。

唐御豐打了個電話，讓人過來修車，然後帶著寧歌乘直升機回總統府。

寧歌看著直升機，想起她在送阮楚兒到車站後，看到一架直升機朝著寧安山的方向飛去。

“你是乘直升機來過來的？”寧歌問唐御豐。

唐御豐應答：“直升機比較快。”

快？寧歌眼神微閃，“你去外城區視察完，就回了總統府？”

“嗯，待處理的事比較多。”唐御豐戴著飛行眼鏡的眼睛，看著寧歌，“昨天在一個俱樂部裡，殺了三個低階惡魔。”

寧歌驚訝的看著唐御豐，“這麼多？”

“對。”唐御豐道：“現在惡魔越來越猖獗。宮海城只是一個城市，就已經頻繁出沒惡魔了。全世界不知道還有多少惡魔。”

“魔王快要降臨了。”寧歌皺起眉。

唐御豐道：“如果魔王降臨，你會怎麼辦？”

“不知道。說白了我也只是一個天使特派員。驅逐惡魔，是我的工作。其他的，自然有總部的管理層天使操心。”

“你見過魔王嗎？”

“沒有。”寧歌道：“雖然人世裡過去了三年，但天堂也只是幾個月。”

“我對天堂的記憶現在越來越模糊了。”唐御豐道。自從寧歌回來以後，他發現自己對曾經去過的天堂記憶，在漸漸模糊淡化。他並非健忘了，他的記憶力一直都不錯，但是他就是記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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