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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那邊也捏了一把汗，這幾天每次接到賀旭的電話他都會提心吊膽，終於沒什麼大事了，他才放下心來。

賀旭放下電話，抬頭看著空中明亮的月亮，點燃了一根雙喜，緩緩抽了一口。

“還不睡？”

賀旭正獨自一人抽著煙，背後傳來了方義地聲音，賀旭一笑遞過一根雙喜，方義微微皺眉，卻還是接過了香菸，點上。

“風景不錯，欣賞一番再睡。”

“這裡有什麼風景？除了大山還是大山。”方義撇撇嘴，說道。

“不，這裡風景很好，人也很好。”賀旭淡淡說道：“比城裡強多了。”

方義轉頭看了賀旭一眼，淡淡開口道：“做人還不就是簡簡單單，是不是，對不對，有沒有，坦率一點就好了。”

賀旭一笑，這個世界如果真的非黑即白還哪有那麼多是是非非？他轉頭看了方義一眼，見她歪著脖子，抽著煙地樣子，笑著搖搖頭，還是沒有開口多說。

方義見賀旭不多說，自也不會多言，只不過今晚，她又一次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看不透了。

“你給鄉親們買的那些書是林雪地意思？”方義抽著煙，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的意思，我相信如果是她也會做同樣的事情。”賀旭並未在意。

“嗯……”

方義點頭沉默，片刻之後才繼續道：“回去早點休息吧，明早還要趕路。”

“好。”

……

第二天大清早，百十來號福門村地鄉親，大部分都是男人，也有十幾個婦女跟著方義，賀旭兩人一起出了村，至於方大成，一面要養病，一面要照看老爸老媽，便留在了福門村。賀旭跟在眾人後面，小女孩特地出來送行，一直送賀旭到了村口才依依不捨的回了家。重走來時地路，他的心中更是難以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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