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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陌生男人已經死透了,瞪大著眼睛,死不瞑目的樣子,被昭遊隨意扔到染血的地毯上。我在依舊冒著血的屍體邊蹲下,喃喃地說:“抱歉,真正該死的人是虎師爺,可誰讓你聽了不該聽的。”
道歉並不是給別人聽的,其實也不算是說給屍體聽。
死人又怎麼可能聽得見我說話呢?
會對屍體道歉,只不過是我想讓自己在良心上過得去而已。
道德感於我回歸宮廷或許的確是一種束縛,在許多情況下,我總會放任某種隱患和危機埋伏在身邊。譬如碗,她雖得知我的身份,卻罪不至死,又迫於柳賈的壓力,非要當我僕從,所以我才決定收留她;譬如昭遊,他雖是山賊,可畢竟沒有壞到骨子裡,又因在用人之際,教化拉攏一番,能為我所用……
我很慶幸的是,過去的僥倖都不曾發生,讓我得以安然地活到現在。
但其實,或許不是冒險投機,而是隱約能感受到這些事的未來發展。
據說,女子對未來的預感,總會比男子要強一些的。
當然,我也不是每次都會放任危險,也會根據當下狀況來審視定奪。
就比如現在的這個人……
秦安律能越獄逃到這裡,絕對不簡單,這背後肯定隱藏著虎師爺的陰謀詭計。
既然我的身份和悠悠的身份都在上次公堂上出現,那麼我多次偽裝成賬房和悠悠在牢房裡會晤的事,也自然被揭破。跟秦安律說話的那個並不是普通民女,而是長街的老闆柳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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