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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的目光在什錦和她懷中孩子之間流連了幾下，並沒有動。

我對什錦說：“師傅，你也別整天抱著孩子了，快放回搖籃裡吧。省得到時候蕭五花又要怪我。”

什錦遲疑稍許，點頭：“好。”

“我們走吧。”我牽住晗的手，“你說，我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好看？”

他面色如常，就好像剛才的事沒有發生過：“你穿什麼都好看。”

我：“不行，一定要選一個顏色！”

他：“那就黑色吧，耐髒。”

我：“喂！”

……

成衣店就在附近。

路人認得我紛紛朝我行禮，但有些訊息不靈通的人並不知道我身邊的就是晗，紛紛用好奇目光打量著他。我悄悄打量著晗，他面色如常，並沒有這些人沒有對他行禮而生氣。

我和他的關係，以及我們的身份，在此時形成微妙的平衡。

在蕭五花世界中的那一個月裡，我以為他不會再回來，就從來沒有跟他討論過這裡即將面臨的問題。

皇位到底應該歸誰？

這個問題在傀儡蟲沒有消滅之前就來討論，看起來為時過早。可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真的會像什錦說的那樣，因鸞旭的存在而改變立場嗎？

去買衣服本就是化解尷尬的藉口，沒必要在裡面多挑。隨便選了幾件顏色溫和的，也沒試穿，拿著衣服往浣翠樓走，回屋換上才覺得有些緊了。

各種事情接踵而至，讓我有些心煩意亂。

本想找人給我改改衣服，但大家都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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