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

縉王爺說，這花是我們見面之後他就移栽過來的，花費了不少功夫培育，這裡一直溫暖，所以桃花才會開。

說完就定定的看著我，目光的溫柔寵溺像是想將我掐死。我記得這眼神熟悉的令我毛骨悚然，卻又想不起來是什麼，是誰的目光。

所以我扭過頭，心想這花於你不過是一句吩咐的事，下功夫的也是你手下人，我該感動也是應該對著他們。

他抬手捻了一片花瓣，飄忽的幾個位元組從他嘴裡跑出來：

“……九界。”

這是我一開始匡他的名字，他還記得，可我已經不記得他叫什麼了，無論是原來假名還是後來的真名，我都不記得。

可我不會在叫他傻逼了，因為我發現，他不是傻逼，我才是，碧華也是。我們才是笨蛋。

於是，在溫暖的仙境裡，在溫柔的目光裡，我落荒而逃。

我沒有見縉王爺，隨便找個由頭把他打發走了，就回宮找葉子去了

葉子在發呆。

我叫她：

“葉子。”

她沒有反應。

“十二。”

她還是沒有反應。

於是，我叫她：“葉無朽。”

葉子終於反應過來看著我，然後她說“九川，我要回天庭。”

北方妖王暴動，天帝召葉子回去平亂，也不知道這暴動和葉子砍了忶暨有沒有關係。

於是我揮揮手，示意她放心去吧，葉子走之前認真的抱抱了我。我回擁她，告訴她放心吧。我很快也會回去了。

於是葉子就那麼後退一步，消失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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