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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前一段時間，您在A市進食的動靜鬧得有點大。”

江凜目光流連在沉睡著的藍晴臉上，指腹輕輕捏著她的臉，冷冷笑了笑，“可惜了，一個能入口的食物都沒有。”

跪拜在他面前的下屬低下了頭，不敢多言。

“退下吧。”

“是。”

就在下一刻，藍晴無意識地呢喃出聲，額間沁出一層薄汗，打溼了鬢角的碎髮，她不太舒適地挪動著身軀。

從漫長的黑暗中，漸漸甦醒過來。

昏暗的燈火，空氣裡充盈著淡淡的露水和薔薇花香混合的味道，潛生滋長的是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她還有點失血過多的恍然，呆呆的望著江凜完美優雅的側臉，被暖色的光包裹著的精緻五官，以及察覺到自己的動靜，低頭瞥向自己那宛若紅寶石的深邃瞳仁。

她深吸一口氣，喃喃感嘆，“江老師，你原本的眼睛好看。”

“想討好我才這麼說的嗎？”他俯下身來，湊在近處和她對視，眼底流光溢彩，變幻出千萬種情緒。

藍晴露出潔白的牙齒，眨巴眨巴眼，笑得燦爛，“是啊，我以為我真的要死了，好怕好怕。”

嘴上說著好怕，藍晴的表情卻看不出絲毫害怕的端倪。

她順勢輕輕勾著江凜的脖子，熾熱的氣息吹拂過他冰冷的臉，杏眼流露出一絲好奇，“江老師，對你來說，我是食物，學生，還是……女人呀？”

沒等他回答，藍晴自顧自地說，“如果不是第三種，我會很難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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