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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曌用一種說不出意味的目光看了看頹然的竺法慶，然後視線看向了天空。極目遠眺，一代女皇的目光落到了深空之處，不知道在看什麼。

“殺一個人可以很容易，不過要看能有多大收穫。朕這麼做自有道理。竺法慶，你只需要選擇是否願意配合朕，按照朕說的每一件事情照做便是了！”

竺法慶忽地自嘲般的嘿然一聲，道：“原來我連選擇怎麼死的權力都沒有麼？武曌，這就是你給的所謂機會?”

武曌冷哼一聲，道：“竺法慶，朕已經給你機會了。你考慮清楚吧！順便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以為是後手的尼惠暉，她不會來了，此刻正在朕的宮中做客！”

竺法慶渾身顫抖，目光驟然大盛。

半響他忽地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武曌，魔門千百年來最出色的領袖！我輸了，上一次你來找我的時候，我以為還能與你競爭這魔門至尊之位呢！現在我才明白，我不如你，你準備讓我做些什麼？或者準備讓我怎麼死法？”

武曌卻是嘆了一口氣，有些悵然道：“你也是魔門中人，原是可以與朕一起為魔門的興盛攜手並肩，橫掃群雄豪傑，重新書寫千百年來我們魔門的身份。早知如此，我們何至於鬧到這般地步......破碎虛空，破碎虛空真有這麼重要麼？”

竺法慶聽到她最後一步，忽地神色一動，道：“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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