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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立恩能想到的第一個可能，是座標系。三個點，似乎正好可以構成XYZ三軸座標系統。而這些座標系，也許就直接指向了狀態所累及的區域和組織。但這個猜想很快就被他自己給否決了——髂總靜脈血栓的數字第一組是78，而左下肢膕靜脈血栓是73，而腦卒中則是05。如果數字是座標系，那就不應該出現頭部和腿部兩個位置的座標比小腹下方的髂總靜脈都低的情況——這不符合邏輯。

會不會是其他的東西？符合三組數字的……孫立恩坐在凳子上開始撓頭，全部都只有數字沒有字母，這也不是ICD10/11疾病編碼。最重要的是，孫立恩不覺得這些數字可能是什麼需要去額外解讀的密碼——狀態列提示的狀態都是和患者當前疾病直接相關的線索，既然是線索，那就沒有增加密碼系統的意義。

“你要的結果。”孫立恩正在抓耳撓腮，史巖卻從實驗室裡走了出來。往孫立恩臉上再次扔了一張檢查報告。“凝血功能正常。”

“正常？”孫立恩聽到這個結果的時候人都傻了，“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史巖對於自己催出來的結果非常自信，“實驗結果就是這個，我們對每一個樣品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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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有了。”孫立恩正看著凝血時間結果發愣，口袋裡的烤麵筋又唱了起來。電話那頭，徐有容平靜道，“多處血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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