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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天晚一直在跟原嵩對視著，那能不知道原嵩根本就沒有信她的意思，心裡雖然慌，可她還是讓自己強行忍住了，一旦慌了，那就真的承認了，她不能慌，千萬不能慌。

“師父，難道你還不相信徒兒嗎？”程天晚平時可是一點都不會讓自己哭的人，若是要哭，肯定是要在一些特殊場合才哭的，也很少在原嵩和沉星辰面前掉眼淚，因為她一點都不覺得，女人只要哭，就可以解決問題，程天晚在外的形象一直都是溫柔善良，脾氣好到不行的人，即使受傷了，還是會咬著牙強忍下來的人，她一直都有些信念，即使要哭，也在她喜歡的人面前哭，那樣才是她有所期待的事情。

可現在卻因為這件事情，眼眶有些通紅起來，語氣也有些哽咽開口著“師父，如果你不信徒兒，那，徒兒發誓……”

原嵩眉頭一皺，這個女人還真對自己狠，一些人隨便發誓是沒問題，可他們修士是受天地法則而庇佑的一群特殊的人，一旦發誓了，雖然不會成真，從此卻有了心魔，能不能再次境界都是一個問題了。

他明白，程天晚絕對是在騙他，程天晚這對自己也太狠了，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是不是知道他不敢讓她發誓了，才會那麼肆無忌憚的。

一想到這個，原嵩就頭疼，制止著“行了，別說了，如果你能在其他事情上也這麼能跟為師保證的話，為師也不用這麼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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