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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淵抬頭看向天空，眼中一片默然，像是一灘死水一樣默然，可他的心裡卻很不好受，他能夠感覺到，她不開心，甚至有些傷心，他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種感覺還真的有些可笑，明明想把一切給她的是他，可傷她的也是他，還真是奇怪呢，明明喜歡，在乎，卻無能為力的那種感覺，真讓他覺得心累，也麻木。

莫淵也沒有看天空多久，就再次低頭看著面前的女人，隨即重重撥出一口氣，整理好自己得情緒，也就開口了“你如果不想對我出手，那我現在就離開了，如果你現在想抓我，就來……”

無所謂的語氣，讓鳳九舞微微扯了扯紅唇，這動作很是細微，卻讓其他人能夠感覺到她身上微微散發出來的那種寂寥感，看著格外讓人覺得心疼的那種。

莫淵看到這一幕，再次咬了咬牙根，告訴自己，怎麼也不能過去，不能露出一點心軟的表情，不然自己的就真的前功盡棄了，他可能就真的離不開了，莫淵還以為他這麼說，鳳九舞就會讓他離開了，可他有些低估鳳九舞對他的感情了，隨即鳳九舞抬了抬眉，語氣淡淡開口著“莫淵，你真的，這麼想的”

這是鳳九舞說了很多句讓他跟她走的話之外的話，可卻讓莫淵有些說不出來了，如果自己硬氣一些，直接說一句是，那他就可以真的離開了，可他說不出來，怎麼也說不出來，心裡打算好了直接說出來，可話一到口中，他就真的說不出來，像是喉嚨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一樣，難受的不行，就像是心裡一樣，也難受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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