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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楚卿然微笑。

“對了都忘了問你了，你去年就應該畢業了吧，怎麼現在還在江南大學？”姜峰笑了笑，道：“你也考了江南大學的研究生？”

姜峰想來也就這個解釋比較合理，柳馨可不是什麼學渣，他所知道的柳馨可是實打實的學霸，掛科留級什麼的應該不會存在。

“沒有，我留校當了輔導員，今年是第二年了，學校安排我帶今年文學院漢語言系一、二班。”柳馨說道。

“原來你就是黃院長說的小柳，果然是江大一枝花。”楚卿然笑道，“黃院長跟我提起過你，在江南大學讀書時就是個好苗子，年年拿學校獎學金，後來留校任教後表現也不錯。江大的校花名不虛傳，當學生時是，當老師時也是。”

“楚校長說笑了，楚校長才是我們學校最美的牡丹花，天香國色，我這醜小鴨哪能跟您比呀。”柳馨連忙說道。

她這話說得很真誠，完全不似作假，確實，即便是對自己容貌再有信心的人在楚卿然面前也會黯然失色，楚卿然的風韻完全是她們這些初出茅廬的青澀女子所無法相較的。

退一步說，不談氣質，單從容貌上來說，楚卿然也要比柳馨高上不少，當得起柳馨說的“天香國色”四個字。

頓了頓，她又接著道：“楚校長，姜老師是......是您的丈夫嗎？這是您的女兒？”

最終，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看向姜峰懷裡的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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