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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楚卿然攏了攏耳邊的碎髮，輕聲道：“那時的我在你眼裡什麼樣？”

姜峰看了一眼身旁風姿綽約、溫柔似水的佳人，緩緩說道：“溫柔比之現在稍遜，鋒芒則更甚今日。”

“是啊，時光改變了多少，物是人非，你不再是從前的你，我也不再是從前的我。”楚卿然幽幽一嘆，眼神中閃過一絲黯然。

“不，你、我都未曾改變。”姜峰一笑，接著道：“曾幾何時，我們也曾坐在這塊大石上看夕陽落下，看朝陽升起，那天的你一身淡黃衣裙如女皇臨世，驚豔了時光。”

“你還記得？”楚卿然神色一凝，目光又柔和了幾分。

“怎能忘記........”姜峰搖了搖頭。

沉默了稍許，他輕聲道：“心然的身體在哪？這事你本不該瞞我的.......”

“你還是知道了。”楚卿然苦笑一聲。

微微沉寂了一會兒，楚卿然又搖了搖頭，道：“對不起，我還是不能告訴你。”

“為何？”姜峰神色不變，音調也不曾變化，只是平靜地說出了兩個字。

楚卿然深吸一口氣，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低著頭。

“以前的你，在這種事情上不會瞞我。”姜峰的話就像誅心之刃插進了楚卿然的心底，讓她身體一顫。

“姜峰，不要逼我好嗎？”楚卿然抬頭，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哀求，道：“等後天，一切等後天，到了後天你或許就會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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