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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不用別人提醒他們也知道即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或許他們可能一個都無法活著回去，但他們卻沒有一人退縮。

有些事不是值不值得的問題，而是能與不能，只要有一線希望，他們就會去爭取。

或許他們之間有的人或在上古、或在三國、或在隋唐都有過爭鬥，甚至是生死之怨，但在面對關乎國運、關乎整個華夏的未來時，他們還是毫不猶豫地聚在了一起。

即便，明知前路多險；

即便，明知後路已無。

神級飛行極快，從扶桑西海岸登陸到飛到京都神武宮的上方也只是用了一小會兒工夫。

此刻，身處隱匿大陣中的眾人已經看到了九鼎對映的“九鼎天穹”的九彩之光，也依稀看到了內里正在盤腿而坐煉化元石的姜塵。

九鼎天穹中，在華夏眾多神級強者來到這一刻，姜塵也從小閉關中醒轉了過來。

他抬起頭望向虛空，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

該說這些人聰明呢還是說這些人蠢呢，明知有圍殺還闖進來。

“本體貌似也蠢過，當年去戰天道，誰不是抱著必死之心去的。”姜塵眸光一轉，“人吶，總得認定點什麼，不然還算是人嗎？”

姜塵自己喃喃自語，隨著他體內天血的漸漸轉化，他也發現了自己的一個問題，他屬於人類的情感似乎正在一點點消失，他則正變得越來越趨向於理智，無慾無求。

姜塵自己並不想變成真如天道一般，無情至公的存在，他是人啊，有七情六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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