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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從後堂走出的青年文士二三十歲的樣子,一襲淺綠深衣,竟有進士文位。其容面絕佳,長眉若柳,身如玉樹,若是伴女裝甚至不用化妝。然在男兒身時,亦沒有半分嬌柔,眉宇間倒有幾分凜然。
趙玄自男子出來後,就抬頭看著屋頂,可他的目光卻似穿越無數阻隔,看向了外面那廣闊、浩瀚的天空。
尤其是隱藏在藍天之後的天道!
不為別的,只因在那男子出來的那一剎那,他腰間的鬼谷令再次起了反應。
男子身上有鬼谷令?
巧合?還是天意?
鬼谷令如此密集的出現絕非巧合!
趙玄正自想著,忽然耳旁響起男子聲音:“這位先生,不知剛才那首詩是否是先生所作?”轉頭看去,就見那男子正作揖為禮。
他沉吟片刻,回禮道:“先生不敢,但若說詩,如果你說的是這首,那確實是貧道作的。”說著一指面前還被差人拉著的字卷。
那男子雙眼一亮,搶步上前,在字捲上打量良久,再次對趙玄施禮道:“先生大才,修儒剛剛見獵心喜,行為逾禮,還望先生贖罪。”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剛剛已經介紹過自己叫孔修儒。
不過……姓孔麼?
趙玄側身微避,說道:“孔公子不必多禮,貧道世外之人,隨意書兩行紙墨,也是僥倖偶得,萬不敢當公子大禮。”
孔修儒忙搖頭道:“先生何必妄自菲薄!先生詩中。有千錘萬鑿之難。有烈火焚燒之苦。再加“若等閒”三字,又使人感到不僅是在寫燒煉石灰石,還象徵著志士仁人無論面臨著怎樣嚴峻的考驗,都從容不迫、視若等閒;第三句‘粉身碎骨’四字極形象地寫出將石灰石燒成石灰粉,而‘渾不怕’三字又使人能聯想到其中可能寓有不怕犧牲的精神;直至最後一句‘要留清白在人間’,更是先生在直抒情懷,立志要做純潔清白的人。如此詩文、如此堅志,如何不讓人心生敬佩?更何況。先生能以一人激發天地間的浩然正氣,自是人中俊傑、人族翹首,還望先生能受修儒一拜!”說完竟再次作揖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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