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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

姜建國的書房裡依然亮著燈光。

“月月，你的意思是劉軍特意過來告訴琳琳，小旭犧牲了？”

他的眉頭緊了又緊，說不意外那是假的。

“是的。看來他現在不光是憎惡我們父女，連您這邊都已經不放在眼裡了。”

寧月已經把經過講了一遍，對於劉軍不帶情緒，顯然是不可能的。

居心叵測，用來形容他簡直就是在合適不過了。

姜建國表情複雜，壓抑著心頭憤怒。

他真的沒想到竟然是劉軍。

他這麼做的目的真是如寧月說的那樣嗎？

“月月，或許有些事會先入為主。”

短暫的糾結之後，他還是決定對劉軍先“觀望”。只因為一件事就對一位相識多年的部下輕易下結論，不公平。

寧月挑了一下眉頭，不過很快便釋然。

“姜叔叔，該說的我都已經告訴您了，我想您自己心裡也一定有分寸。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月月等一下。”

姜建國喊住寧月，猶豫片刻，還是從書桌旁邊的抽屜裡把姜旭的手錶取了出來。

“這個給你吧。”

這個是……

寧月的眼睛盯著他遞過來的手錶，幾乎一眼就認出了它。

“姜哥的手錶！”

這塊手錶的做工很精細，屬於專門定製的那一種，外面根本就買不到。

所以之前她格外留意過。

“是小旭的，其實這塊手錶是他十八歲參軍的時候，我送他的禮物。”

姜建國的聲音沉重幾分，現在手錶還在，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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