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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這麼會變得這麼強？任他想破了腦子也想不出這個問題的答案。

就連顧言也不清楚到底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他只覺得渾身無力，就像虛脫了一樣。之前在夢裡發生的一切都從他的記憶中被刪除，一點印象都沒有留下。

“你沒事吧？”陳萱萱有些擔憂的上下打量顧言，但是依舊微微的往後挪了挪。

“還好，”顧言看了孫一斯一眼，直接把砍刀丟到了一邊，他圍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有些奇怪的皺起了眉頭，“出什麼事了？”

“你不記得了？”陳萱萱有些隱晦的朝張西皮和林籽屍體的方向看了一眼，眼裡的震驚不言而喻。

“我只記得他們兩個站在那裡，你站在露臺上，然後張西皮走過來…”顧言捂著始終有些隱隱作痛的額頭，張了張嘴發現他後面的記憶就像被人憑空減掉了一樣，無論他怎麼回想都想不到絲毫的端倪。

“你殺了他們，”陳萱萱想了想，還是不打算隱瞞。

“我，”顧言看向了自己的手，手臂上的鮮血早都已經乾涸，就像一層鎧甲一樣把他的手臂徹底的包裹了起來，看起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這個露臺上剩下的一男一女無路如何也不會是張西皮的對手，對於這一點顧言還是心知肚明的。

“沒事，想不起來就算了，反正也過去了，”陳萱萱看見顧言為難的神色，突然開口說道。

看見此時正常過來的顧言，她還是不由得鬆了口氣。昨晚的顧言實在是太嚇人了，那種秒殺一切的氣勢讓她瞬間覺得他徹底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那是個她不認識的顧言，她覺得自己的生命會受到極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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