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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

方莫呵呵一笑，然後喀嚓一聲，便將他的脖子擰斷了，獰笑著道，“實在不好意思，我身邊並不缺少狗。”

願意給他當狗的人，多了去了。

願意跟他當朋友的人，更是多到不可計數。

而陳玉玄這樣的人，絕對是不可能留在身邊的，因為這是一條瘋狗，誰都不知道，哪天他就會突然發作，然後給身為主人的方莫來上那麼一口。

這雖然只是一種可能，但是有時候，可能就已經足以讓他去死了。

“行了，你們兩個可以出來了。”

做完這一切，方莫拍了拍手，輕描淡寫的處理好了自己身上濺射到的一些東西，呵呵笑著，滿臉都是淡然。

劉玄走了出來，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面前這個人。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這麼的簡單。

“你，是人還是神，亦或者是鬼神？”

咕嚕一聲，他吞了口唾沫下去。

不是因為飢餓，而是因為震撼。

那怪物，之前所殺的人，簡直可以用一句不可計數來形容，最關鍵的是，很多人在它的面前，不要說是反抗之力了，就算是抬起頭的能力，估計都是沒有的。

可是，在方莫面前呢？

簡直就跟一條蟲子一樣，雖然這條蟲子稍微的大了那麼一點，但是他終歸還是一條蟲子，最後的下場，也完美的證明了這一點。

對於劉玄來說，他所看到的這一切，簡直讓自身震撼的同時，還有一種彷徨無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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