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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化開始，便代表著痛苦的開始。”

方莫笑著開口，對著蕭燃道，“如果你什麼時候，感覺到痛苦已經越來越多，那就代表著，你這個人已經愈發的厲害了。

最重要的是，當痛苦不斷地襲來的時候，就說明你已經站在了成功的道路之上。”

這可不是玩笑。

想當年，方莫一直都在痛苦之中度過的，當然了，現在就有一個現成的例子……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將目光看向了張玉欣，眼神裡面有些關心，卻還是問了出來，“你說呢？”

“啊？我呀，不知道呢！”張玉欣極為慌張，像是藏著很久的秘密，就這麼直接被人給解開了，臉上還閃過了一抹羞澀的光芒，搖著頭道，“哎呀，不要說我啦，還是說說你自己吧。”

她是真的很痛苦，自從開始進化的那一刻，尤其是進入混亂境的時候，更加痛苦到難以附加。

可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為每當痛苦度過一次，都會強大幾分，這一切還都是可以感覺到的，自然會讓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為她很清楚，要想站在方莫的旁邊，便必須要保證自己的強大，同時也要保證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不能讓自己的痛苦，被這個傢伙給知道了，否則的話，說不定對方就不會搭理自己了。

然而她沒有想到，這一切，居然都在方莫的眼皮子底下。

想到自己藏著那麼久的秘密，居然早就被方莫知道了，她不由得很是羞澀，轉過頭便低下了頭，很是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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