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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捏著照片的手開始抖了起來，她將照片放到了桌上，以免自己抖的實在是太兇了，抬起頭看著對面那個小姑娘紅腫的雙眼，想要從她的眼睛裡看到這不過就是場惡作劇罷了。

“你說過曾經帶過我媽媽的，所以你認識我媽媽身上的胎記的。”羅羽並沒有因為她的慌亂就放過她。

“不是，有很多人都是有這個的，……”李月辯解著，甚至到後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那照片是羅羽特意選過的，沒給她看最為血腥的那些。

羅羽在對面坐著也不說話，李月喃喃自語，沒人能聽見她在說什麼，甚至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不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啊……”李月一把拽緊了手中的照片，保養良好的手因為用力而都能看的到跳躍著的血管了。

她瞪大了眼，整個身體都在發抖，她極力的想要壓住身體的顫抖，可是做不到，完全都做不到。

羅羽很清楚這樣的反應，因為在那之前她的反應比這個還要大，所以在李月突然間站了起來要門口衝去的時候她才能及時的拉住她。

“小羽，這個是假的對不對，這個人不是你媽媽……”

李月用了很大的力氣搖晃著，甚至就連指甲都扣進了肉裡去，羅羽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就算是能看到血珠已經從自己白皙的胳膊上露了出來也是如此。

“她是我媽媽，她是。”羅羽回答的斬釘截鐵，沒有一點兒能讓人後退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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