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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伊水不過才二十三歲，工作經歷倒是豐富。

超市促銷，化妝品導購，酒水促銷，發傳單，餐廳服務員……五花八門，關鍵是她初一就開始打工了。

昨晚審問方長德時，他說自己做生意失敗，欠了一屁股外債。他的常青五金廠也曾小有名氣，資料上也沒記載他和方伊水母親離婚。

既然如此，方伊水一直這麼努力打工賺錢，又是為了什麼？

陳醉做事認真，後面還附帶了方伊水母親的資料，工作上同樣勤奮。白天上班，夜裡兼職，幾乎全年無休。

想到方伊水提起方長德時的冷漠，他的心揪了下。

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陳醉:“怎麼沒有方長德的資料？”

“北哥！北爺！你要得那麼急，我哪有空準備？她老頭子的已經查了一半，還沒齊全，所以沒給你拿去，不過我跟你說，那老頭是真渣……”

陳醉在查人方面有強迫症，喜歡逐年查清楚，所以查得不太快。

封北凌聽完，笑著道了謝。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又撥通一個電話:“方長德關在哪……放了？誰讓放的……好，我知道了。”

他眯起眼睛，狹長的眼裡波瀾不定……

下班回到青楓別苑時，封北凌第一時間就是去敲方伊水的門，半天沒人應。

正在做飯的胖姨聽到動靜出來看了一眼:“阿北迴來啦！晚晚說前面的花廊好看，去那裡散步了。”

封北凌點點頭:“好，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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