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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之凡沒有被佔國祥語帶警告的話嚇住，繼續說道：“父母躺在重症監護室時，我心力憔悴，房子已經沒了，該借的都借了，但是錢還是如流水一般，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絕望。親戚都勸我放棄，這樣的治療沒有意義，借出去的錢都無法還清，放手讓父母走，也給自己留下一條路，可是我做不到，我想也許會有奇蹟呢。最後奇蹟還是沒有發生，他們去世的那一天，磅礴大雨，我又冷又餓，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那時我在想，我已經一無所有了，就剩下這條命了，我一定好好活著，不管誰想要我的命，不論對方多強，對方有多少人，我都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佔國祥原本嚴肅的臉收斂了怒氣，變得有些古怪，彷彿一瞬間變成了一個面具，語氣平靜：“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我以為我已經毫無破綻了。”

葉之凡指指摁滅的菸頭，“他雖然抽菸但從不在我面前抽。”

“果然，細節決定成敗。雖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是沒想到你會觀察細微到這種地步。”“佔國祥”坐直了身子，“向你正式介紹下，我的名字叫諾曼·卡里姆，是玄的第六使徒。”

“不用說細節問題，其實你一進門，我就心懷警惕，這是我的習慣。不過我一個小小的E級值得你們如此大動干戈嗎？使徒都親自追殺我了。”葉之凡攤攤手，似乎有些無奈，“雖然我跟第七使徒有些過節但是我並不是故意的，那個什麼混元真人，也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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