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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威的話義正言辭，鬼先生啞口無言，他想起了自己的父親，自己父親也是老革命家，他從小受到的教育也是為國為民，所以他後來當了警察，曾幾何時，自己也有熱血，可如今他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

“林威，你的話是很有道理，可這個世界未必就是黑與白那麼鮮明，光明與黑暗也並非是對立的，黑夜褪去，太陽昇起，但在這之前還有黎明前的黑暗，雖然他還很短暫，但那一瞬間的黑暗，讓這個世界會更加多姿多彩。”

鬼先生沉吟了一下，他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林威的問話，他認為黑與白這是個偽命題，這個世界並非只有黑與白，還有灰色地帶，而他正處在灰色的那片天空。

“鬼先生，我第一次和你通話，並不想和你辯論哲學問題，我對這些並沒有太深的考究，在我的眼中非黑即白，你走上不歸路，那就是朝著黑暗而去，背棄了光明和正義，我總有一日會親手抓住你。”

林威不想聽鬼先生的謬論，因為他們現在所處的立場不同，他認同光明與黑暗本就是相互依存的觀點，但他認為正義與邪惡之間只有白與黑，不存在灰色地帶。

鬼先生再次沉默，他這時候打開了一些車窗，寒風吹來，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腦海中變得清晰起來。

“我們就不探討這些了，你不知道我的經歷，也沒辦法評價我，黑與白也好，善與惡也罷，最終不過都是過眼雲煙，勝利者才有資格書寫歷史，你想問什麼，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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