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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尚書的腦子與蕭瑀和李建成比真的差遠了。

他並沒有想到李建成這是甩鍋；在和李建成定好，他與蕭瑀打過招呼後再通知他，然後以後的事情，由他自己和蕭瑀談；便開心地離開了。

蕭瑀昨天就打開了李建成帶去的錦盒；看到裡邊有兩樣東西，從未見過的珠寶，還有一袋子‘土’。

除此，還有一封信。

蕭瑀開啟封后，上邊只寫了兩行字——姑父，您覺得哪樣更貴重？！盼回覆！

蕭瑀哼了聲：

“臭小子，剛才為什麼不說？我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會記恨你不成！要是不痛快，你出府的時候，我就吩咐下人把你帶來看東扔出去了。”

一眼就看穿了，李建成的第一層看法。

他的話是這麼說，他和李淵的關係不錯，加上李建成又教過蕭銳，他就算心裡有怨懟，也不可能讓人把東西往出扔。

看也不看，直接收起來來，來個眼不見為淨，到是真的。

李建成的信裡寫的話，引得蕭瑀沉思起來。按理說吧，應該是那流光溢彩的寶石更重要；可想想李建成的尿性，應該是那土更重要吧。

可是這倆樣東西有什麼關係呢？

蕭瑀本就是個性子執拗的人，直想到四更時分，依然想不出來。

看看天色。行了也別睡覺了。

平日裡點卯，五更就會起床，梳洗吃早點後，出發上衙。

現在暗地裡波濤洶湧，蕭瑀只會起得更早，睡得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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