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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那清流自從得了大夫人的打賞，現在已經是炙手可熱的武生了，那館主似乎想讓他做花旦。”翠柳細細地將楓夜打探回來的訊息告訴千帆。

“那戲子秉性如何？”千帆摸著小妖精的羽毛，閉著眼睛問道。

“回姑娘的話，大夫人一開始在清和樓邀他吃了幾次飯，日日送糕點，不過糕點都給了其他人，那清流家裡本來還有個病重的娘，但是他不管不問，拿著大夫人的賞錢出入青樓賭場，想來不是個純良的人。”翠柳回道。

“那就好，這種人死不足惜。”千帆淡淡地開口，“明日跟我去趟汀樓，咱們去會會那個清流。”

“姑娘，您去那種地方不太合適。”翠煙卻是突然開口。

“翠煙，你倒是難得阻止我做什麼事。”翠煙相較於翠柳來說更為穩重，也更乖巧，向來都是千帆怎麼說她便怎麼做，如今竟然開了口，真是讓千帆有些驚訝。

“姑娘，奴婢幼時就是在戲班子，那地方藏汙納垢，實在不是姑娘這般純淨的人可以去的。”翠煙見千帆和翠柳都看著她，面上微微一紅，“那些男子和大戶人家的夫人多少都是不清不楚的。”

“哦？那清流和大夫人也是這樣的了？”千帆回頭問翠柳道。

“回姑娘的話，那清流似乎對大夫人並不上心，不過他越是這般，大夫人反而越是心儀，想來也是一種手段。”翠柳看著千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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