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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保持這個動作？這個動作難道有什麼特殊的含義？”我疑惑地問道。

事實上，我一直以來都感覺這種動作更多的是一種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的習慣動作罷了。

只見月靈立即點了點頭。

“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急忙問道。

“其實很簡單。”月靈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想要讓附近的蠱物感應到你的存在，並且聽從你的召喚，你就得儘量將自己身上的氣味散發出去。”

我皺了皺眉，月靈這話……說實話很像是在形容動物之間透過氣味來進行溝通的那種情況。

“氣味？戾氣的味道能散播那麼遠嗎？”我疑惑地問道。

“至少比你想的要遙遠很多，而且我可以告訴你一點，我和你之間透過清明夢聯絡，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依靠這種氣味的。”

“真的嗎？那為什麼我在接受清明夢的時候並沒有聞到這種味道呢？”

“這是特殊的氣味……不是用來聞的……而是用來感受的。”月靈說道。

“什麼感受？”

“比如你我腹中蠱蟲的跳動，以及一種若即若離的難以分開的感覺。”月靈輕飄飄地說道，感覺連她自己都說不太清楚一樣。

我皺了皺眉：“你是不是自己也不太明白？”

月靈果然點了點頭：“所以我開始才告訴你自己只懂得一些皮毛，不過要是想把和你建立聯絡的巨蜥群召集到身邊，你按照我的辦法來做，肯定會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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