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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窄電梯內，趙小沫悄悄地看著高凱，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高鼻樑，稜角分明的臉輪廓，他穿著米黃色毛衣加黑色牛仔長褲的居家服，看起來有一點點暖男的風範。

就在趙小沫偷偷看他的時候，他突然轉過了頭，墨色的瞳孔一下映照出她，他看著她說道：“你在看什麼？”

被抓包的趙小沫把頭微微轉回，淡淡道：“沒看什麼。”

“我聽三世說你的工作室要步入正軌了。”高凱的聲音在電梯內迴盪，低沉而又好聽，趙小沫聽著他的話，默默說道：“是的，等過這兩天拍攝新款珠寶的宣傳照就好。”

“說實話，我挺佩服你的。”高凱站在她身邊，語氣不變道：“你現在才大學，就已經想到了開工作室，並付出了行動，就沒想過如果失敗了會怎樣嗎？”

“失敗了能怎樣？”趙小沫認認真真地迴應高凱：“對我來說，失敗了就當吸了教訓，我的投資沒那麼大，很多東西都是二手或者從簡，就連宣傳照也是，模特是淺淺，攝影師是歌兒，對我來說，成功了，就是我賺了，如果失敗了……”

趙小沫的話到了這裡頓了頓，露出了笑容道：“那我也算是開垮過一家公司的女人了。”她這句玩笑話說完後，電梯正好也到了一樓。

趙小沫看著電梯門開，率先走出了電梯，完全沒在意電梯內的高凱看著她的背影恍了神，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最初認識的那個趙小沫就像一個假的，此時此刻的她身上完全沒了最初的那種妖嬈芳華，取而代之的是更接地氣，也更單純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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