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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沈梨如約打算離開金陵城,就在那車隊正要啟程的剎那,遠處一人一騎飛奔而來。
緋紅的衣袍好似天上的晚霞,鋪就萬里,絢爛而又奪目。
她挑著車簾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放下,最後全然沒了聲息。
等著到了近處,衛硯這才勒住了韁繩,從上面跳了下來,走進了馬車。沽酒見此也立刻下馬擋在了馬車跟前:“王爺這是有何事?”
“你們郡主了?她在哪?”衛硯的聲音幾近咆哮,壓得極低,就像是風雨來前的寧靜。
沽酒拱手:“姑娘不舒服,現在正在馬車中歇息,王爺有何事同屬下說也是一樣的。”
“與你說,好,好!”衛硯被氣得眼底泛起了猩紅,一連說了兩個好字,他一動不動的盯著被沽酒護在身後的馬車,繼而冷靜的問道,“你們又打算去哪?”
“沂州。”沽酒也不隱瞞,“姑娘近來身子不好,未免又被金陵的這些破事叨擾壞了心神,長公主殿下打算將姑娘送去沂州休養幾日。”
衛硯嘴角扯了扯,展開一抹冷笑,他倏然伸手一把將沽酒推開,動作麻利的就上了馬車。
掀開車簾,他鑽進去的時候,率先聞見的不是她素日喜愛的香氣,而是一種苦澀的藥味,一點點的瀰漫了整個車廂。
若非是對她太過了解,衛硯覺得自己或許能被騙過去。
特別是倚在馬車內那臉色蒼白裹著狐裘的少女,瞧上去倒是真的當得柔弱無依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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