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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聽到小林這話，我沒忍住笑了出來，開口道：“你不怕我嗎？”

我說人話，小林也嚇一跳，捂著嘴像是害怕，又像是不害怕的看著我。

“怎麼？嚇到了？”我又問。

小林搖搖頭，慢慢抬起手，朝我慢慢伸來，像是想『摸』我。

不等她的手伸過來，我就“刷”一下湊過去，讓她的手『摸』到我。

小林嚇的瞬間縮手，但是隻縮了一下，她又把手伸了過來，撫『摸』我身上的『毛』發。

“哇，哇……”她一邊撫『摸』，一邊小聲的哇著，臉上的表情很喜感。

“不怕了？”我第三次問她怕不怕我。

小林專注撫『摸』我的『毛』發，回答的有點漫不經心：“其實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要是你想傷害我，我早不知死多少次了。我就是突然知道你不是人，很震驚，很震撼，感覺這不是真的。”

“我感覺我這是在做夢，但是我剛剛掐了自己一把，很疼，這不是夢。”

說到這不是夢的時候，小林的語氣開始激動起來，激動的跟我說道：“莫染，這不是夢，這是真的，你是真的。”

“我當然是真的。”我笑著說道，扭頭，用牛角輕輕蹭了蹭她的胳膊，仰頭問：“『摸』夠了沒？『摸』夠了，我要變回來了。”

“夠了，夠了。”小林連忙縮回手。

我變成了人的樣子。

其實我現在人的樣子才是我的本體，幻彩牛的本體被毀了，以後只能靠手段變成幻彩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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