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襯衫裙的領口,都整理得一絲不苟。
也許這身裝扮並不合時宜,當她再次走進舅舅臥房的時候,看見他微微皺了皺眉頭。
“過來。”他上身赤裸著靠在床頭,濃密的黑髮還未乾透,帶著幾分溼漉漉的潮氣。
她不停地深呼吸,努力地平復著緊張的心情,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脫掉鞋子踩在那觸感極佳的淺駝色地毯上。
“舅舅...”她小心地掀開被子一角,鑽了進去。閱讀燈柔和的光線灑在他手裡暖黃的書頁上,她偷偷地看了看,輕聲問他,“約翰·謬爾是誰?”
“美國著名的環保主義者。有時間的話,你也可以看看他的書。”
感受到舅舅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那這頁,寫了什麼...”
“他說,成千上萬身心疲憊、精神緊張、過度文明的人們,只有透過自然才能獲得慰藉。因為那裡才是一切生命的本源。”
過度文明...這個詞用得多好啊,應該再也找不出比這更為恰當的描述了。
舅舅把書合起來放在床頭櫃上,轉身問她,“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
他沒說話,低頭看著她露在被子外面、被絲襪包裹著的雙腿,“這是哪來的?”
她侷促地攏了攏腳尖,“是上次我和徐彥蓓去逛街,買短裙送的。”
“之前穿過嗎?”
“穿過...”這雙絲襪是黑色的,非常薄,而且透。她只在宿舍裡穿過一次,就被她們說色情。本來覺得沒什麼,但是三人成虎,她慢慢地也開始覺得不好意思起來,穿上還不到十分鐘就把它脫掉了。
他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以後別穿了。”
看來舅舅也不喜歡。她像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整個人都萎焉下來。
“你去哪?”他拉住她的胳膊。
“我,我回去把它脫掉...”
“在這裡脫。”
什麼?舅舅說了什麼?她是出現幻聽了吧?
“怎麼了,”他扣住她的腳踝,慢條斯理地往她腿上摸,直到那條格紋百褶短裙的裙襬處才堪堪停下來,“要我來幫你嗎?”
她的腦袋都快要炸開了,手和腳完全脫離了身體控制,僵直著不能挪動分毫。
“呲!”聽到布料破裂的聲音時,她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低頭髮現半邊屁股蛋已經從黑色絲襪的破洞裡彈出來,顫顫巍巍地在舅舅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
“啊啊!”她驚叫起來,恐慌地看著舅舅青筋暴凸的手背,“不要!不要撕!”
“難道你還想再穿一次?”他粗壯的手臂上肌肉賁起,看起來有些嚇人,“這是什麼東西,穿出去像樣嗎?”
“舅舅!!”她又羞又怕,連忙伸手去阻擋他的動作,“舅舅,不要這樣!”
他輕鬆地控制住她的手腕,右手抓在她的臀縫處,似乎用了極重的力道,粗魯地將那薄如蟬翼的絲網一把扯開。
“啊啊啊!”那條黑絲襪在舅舅的暴行之下,居然從襠部硬生生地撕裂成兩半!她親眼看見自己白花花的屁股肉被扯得抖了幾抖,然後完全暴露出來。
簡直像穿著一條開襠褲...她羞恥得快要昏過去了。
那條百褶裙也被掀了起來,舅舅按住她的屁股,勾起她窄窄的白色三角褲,“你到底是從哪弄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內褲邊狠狠嵌進了兩腿之間的肉縫裡,她咬著唇,被他嚴厲的質問和粗暴的動作嚇得不敢吭聲。她不懂他為什麼要說它亂七八糟,不過開衩開得高了些,但它依然只是條很普通的木耳邊蕾絲內褲呀…
舅舅把她整個人都壓到了床鋪裡,像頭即將進食的野獸般湊過來嗅她的脖頸。她感覺到他的氣息,炙熱沉重,全部噴在她的大動脈上。
“舅舅...”她簡直快要開口求饒了,連聲音都在簌簌發抖。
壓制她的力量變輕了很多,接著,身側的床榻微微凹陷下去,他似乎撐起手臂在仔細察看縮成一團的她。
“嚇到了?”直到她耳邊粗重的呼吸聲消失時,舅舅的聲音才和緩下來,他握著她的肩膀把她翻過身,“好了,別怕,我不兇你。”
她膽怯地看了看舅舅,他英俊的臉龐近在咫尺,鬢髮之間竟出了一層細密的薄汗。她的瞳孔顫動著,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移,經過他寬闊的肩膀、結實而赤裸的胸膛,還有那精壯的上腹,接著是...還沒等視線落到那處,她的下巴就被抬了起來,然後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你好像有話要說?”
“沒,沒有...”終於要開始了嗎?他剛一放手,她就像只害羞的鵪鶉般別過臉去,“你呢…你有沒有什麼話要,要問我?”
“不用問了,你告訴過我很多次。”
“哪有?我才沒和你說過...”她,她什麼時候告訴過他她願意和他那個的!她才不會說出這麼羞人的話呢!
他抬眼看了看她,問道,“那你想嗎?”
“想什麼?”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舅舅沒有說話,拿過靠枕墊在背後,靜靜地注視著她。
她被他看得手足無措,臉頰耳根彷彿被沸水燙到似的迅速紅成一片,低著頭蚊蚋般呢喃了一聲。
“說話大點聲。”
壞蛋!誰叫他離她那麼遠的!她緊張地吞了一大口唾沫,睫毛抖得像篩子一樣,“我想的...”
“想什麼?”她的話被他原封不動地甩還回來,把她噎得滿臉通紅。
她咬了咬嘴唇,伏低身子朝舅舅爬過去。她看見他上半身的肌肉慢慢變得緊繃了,雖然第二排腹肌以下的部分都隱匿在白色薄被裡面,她看不太清楚,但仍能模糊分辨得出有一大條與眾不同的突起貼在他的下腹。
“舅舅...”她深吸了一口氣,隔著被子小心地把手覆蓋在那根粗壯的棒狀活物上,“我想和你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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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她的下巴被他捏住抬了起來。
“舅舅...你明明聽見了...”她掌心裡的那根棒子越來越硬,直頭直腦的一大根,甚至還在薄被底下恬不知恥地繼續膨脹著。
他,他是不是很喜歡聽自己說這樣的話?她既害羞又興奮,低垂著眼簾湊到他的耳邊,喃喃地重複道,“我說,我想和你做愛...”
舅舅粗大的喉結極為明顯地滾動了一下,然後扳過她的臉用力吻她。
“嗯...”她輕哼著閉上眼睛,鼓足勇氣把手伸進被子裡去觸碰那根曾經被她偷偷吸吮過的男性器官。
它居然會動!隔著內褲摸到它的瞬間,她真切地感覺到它跳動了一下,她被嚇得抖了抖,忙不迭地抽出手來。
舅舅親吻她的動作沒有停,抓起她的小手又放回到他的胯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