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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者之間的區別在哪裡？”江塵笑著問道，覺得這個問題，頗為有那麼點意思。

“如果你是一個破壞者，那麼喜歡你的人和討厭你的人，差不多就五五對開左右；如果你執意要做一個攪局者，那麼整個天南市，都未必會有你的容身之地，你將成為眾矢之的。”唐天雄緩緩說道。

破壞是相對的，攪局某種程度上而言，則是絕對的。

以天南市目前的格局與秩序而言，或許有人會歡迎一個破壞者的存在，但絕對不會有人歡迎一個攪局者的出現。

江塵明白唐天雄的意思，他依舊笑著，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第三種可能。”

“第三種可能？”濃黑的眉頭，微微一蹙，唐天雄說道，“只有這兩個選擇。”

“那麼，我不選。”江塵搖了搖頭。

破壞者也好，攪局者也罷，不過是他人給他的一個定義罷了，而江塵自己的定義又如何呢？

他不是破壞者，亦非攪局者，前提是，他的利益不被侵犯，他所關心的人不被傷害。

“你不選？”唐天雄詫異的看著江塵。

“是啊，我不選。”江塵點了點頭，說道，“我為什麼要選？有人認為我是破壞者，有人會認為我是攪局者，他們怎麼認為是他們自己的事情，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話語一頓，江塵淡淡說道，“而且，我做不做選擇，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哪怕是我做了選擇，喜歡我的人仍舊喜歡，討厭我的人，也不會因為我做了選擇而不再討厭我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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