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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大難掩激動的心情，可是，這一邊，小丑熟悉自己的業務，並不被周圍圍觀的人的情緒所影響，繼續進行著自己的內省。過了好半天，小丑才重新抬起頭來，他那一張怎麼看都是可笑的臉上原本怎麼看都是在掛著微笑，但是，不知為什麼，所有在場的人在他的笑容裡看出了那麼點苦澀的滋味。

這滋味縈繞不散，把整個在算卦占卜的場地給弄得說不出的有種肅穆的味道。

小丑並不是誠心做出什麼表情，其實，從某種意義上，小丑在算卦的過程中就不再是本體的他自己啦，這個時候，小丑更多的注意力是附著在這個自己在研究的物件身上，因此，要想自己和自己的物件發生某種無障礙的溝通，就需要小丑現場拿出一種天生的本事，也可能是拿出的是天生的本事但是是加上了後天的那麼一種有針對性的磨鍊的本事，因此，此刻的小丑所力圖進行的和所研究物件的溝通就透過這種專注力。

透過溝通，小丑已經放棄了本我，而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個物件的身上，以至於無論在內在氣質、命運走向到外在的動機和外在的表現上，從某種程度來說，此刻全然專注力下的小丑已經除了在身體外表上還是原來的小丑以外，內在已經全然被外化成另一個研究物件，這個研究物件和自己的內心、氣質融為了一體。這個時候的小丑，那個自我已經進入睡眠狀態，而自己不是彷彿以為自己是，而是真的是自己的研究物件，也就是說此刻的小丑就是老馬，雖然老馬還是老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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