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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凱無語地搖了搖頭，甚至連呼喚系統這樣的嘗試都試過了，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看來別的主角不，是有老爺爺解答問題，就有可愛的養成小蘿莉陪伴左右，再不濟也有冷冰冰的系統，可以一目瞭然地瞭解情況。

但是自己啥都沒有，為什麼會出現金光，鄭凱只能自己思考。

首先，金光是從普通人身上出來的，因為現場那麼多人，沒有什麼特定的人群。

再著，應該有特定的觸發條件，剛才在場上那麼長時間，都沒有金光出來，而在結束的時候，大家鼓掌時才出來。

難不成是跟大家鼓掌有關？

但鄭凱轉眼又否定了這個判斷，掌聲應該只是外在表現形式，真正起作用的應該是別的什麼，比如讚賞？鼓勵？佩服？

鄭凱摸了摸腦袋，想不明白。

算了，下次再出現這樣的情況，再去慢慢驗證吧。

至於鄭家總部，下次有機會回去，再去看一下那幅畫，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不過回過頭來，鄭凱想了一下，金光到底給自己帶來了什麼好處。

嗯，精神確實好了很多，最近都不感到疲憊。

揮了揮拳頭，力氣好像大了不少，說起來昨天打周立的時候，好像力氣就比以往大，只不過當時不知道什麼原因。

其他的……，好像還沒發現其他的好處。

“嗯，嗯，呼哧呼哧。”

旁邊傳來某些運動的聲音。

我靠，這牆壁隔音也太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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