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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藥方子？”胤禛並未迴應面前的話，反倒是有幾分好奇問道。

蘇培盛見胤禛想一出，問一處，這才說道，“是避子湯藥的方子，說是快入夏了，有些藥材得換。”

聽見這話，胤禛的心頭閃過一絲不好的念頭來。

避子湯？難不成鈕鈷祿氏是因為喝了避子湯，所以才腹痛的？

“這避子湯給鈕鈷祿氏送了幾次？”胤禛的眼神晃了晃，這才開口沉聲問道。

這事情，蘇培盛一般是不記的，畢竟，那是吳嬤嬤的活計。

可巧的是，季婉容正得寵，蘇培盛之前關於避子湯的事情，提過兩句，這日子短，就記在心上了。

“回主子爺的話，兩次，頭一次沒送，不過吳嬤嬤收了帕子的。”蘇培盛停下了手上研磨的動作。

雖然主子爺不說，但是這會兒，瞎子也能看出來，這位爺的心啊，早就不在筆墨紙硯上面了。

“難不成是因為避子湯的緣故？”胤禛低聲喃喃道，心裡也有幾分猜測。

他聲音雖小，但蘇培盛是什麼耳朵，自然是聽見的，但也不敢吱聲兒。

胤禛頓了頓，看著蘇培盛質問道，“這避子湯，能影響生育？傷身？”

“傷身自然是傷的。”蘇培盛瞧著胤禛那凌厲的眼神，嚥了咽口水，這才回道，“不過，影響生育這事情，因人而異吧，主子爺，咱們府上的宋福晉，也沒少喝的。”

蘇培盛這話，沒有明說，但話裡的意思就是說，宋福晉喝的不少，不還是生了孩子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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