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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婉容看胤禛這目光，盯著自己有幾分好笑的意味。

不免好奇詢問道，“四爺怎麼曉得？不是在宮裡嗎？怎麼連這個都知道？你監視我啊？”

最後一句，季婉容的語調都變了變。

胤禛看她如此激動，忙解釋說道，“這些天大雨成災，京城湧進一批難民，爺擔心你和溫然的安慰，讓人暗處保護你的。”

這屋裡，只有季婉容和胤禛兩個人在，所以胤禛倒也是無所謂了。

暗中保護自己？季婉容猛然間想起來，去年秋天那個時候。

那天晚上，自己感受了一下，什麼叫飛翔的快感。

“你是說十一？”季婉容那天晚上，依稀記得，抱著自己的那個姑娘，被另外一個男人喊做十一。

胤禛倒是面色坦然，嘴角微微上揚，“你還認識十一？”

“那倒不認識，之前四爺不是派人護著我和春嬌呢？那天回到府上已經晚上了，進不去門，是那姑娘抱著我飛進院子的。”季婉容說起這個，還是有些心虛的瞅了瞅胤禛。

也不曉得，自己爬圍牆這樣的糗事，胤禛曉得不曉得。

胤禛聽見這話，心頭才有些鬆動，他以為，十一暴露了身份。

如今看來，是主動暴露的，身為暗衛，暴露身份就只有死亡的下場。

雖然容兒不會亂說，但是十一，往後，能不能用，還兩說。

季婉容看胤禛的表情，一時間猜不透他是什麼心思，只得詢問道，“你說暗中保護我的人，是十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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