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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初瑤不以為意的搖搖頭，“沒什麼，不干你的事。真說起來，也是我起的頭，怨不到別人去。

這事家裡長輩也都知道，沒把我怎麼樣，是有些人想要藉此搞我，才出的事。對我來說，就是他們，我也不恨。要是沒有那段經歷，我也不會成長的這麼快。只是，這個成長的代價有些大，如果可以，我寧願自己不成長，也不想付出那樣的代價。”

“什麼代價？”司馬忻好奇的問道。

谷天成隱隱感覺出什麼，緊緊閉著嘴，沒有吱聲。

唐初瑤面露沉痛之色，“一個值得我深愛一生的人，為了我的前途，自殺了。”

“啊？！”司馬忻失聲驚呼，同時看了谷天成一眼。雖然谷天成在唐門的臥底生涯，谷天成沒跟任何人講過，但司馬忻察言觀色也能看出個七八分。

“你很愛他嗎？”司馬忻問道，“為了自己的前途，你便毅然捨棄了他的性命？”

唐初瑤搖搖頭：“當初的我不這麼認為吧。他只是一個下人，一個被我從最底層帶出來的下人。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一個下人呢。當時的我，壓根就沒怎麼正眼看過他吧。可是，他死了，我才發現，他的心地是那麼寬廣和善良，他的為人是那麼的高尚偉岸，跟他相比，我自慚形穢，不配做人。

我曾想過就此自暴自棄，但後來我想通了。他寧可捨棄自己的性命，也不希望我就此沉淪下去。我若因為他的死再次選擇沉淪，豈不是辜負了他的一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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