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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喝了一口水，“好奇怪，樓醫生這麼多年，一直給我送水喝，這水，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讓她生病嗎？

讓她的病，離不開他。

“多喝水，對身體好，這算是秘密嗎？”樓臣俯身，“眾所周知。”

初見起身，“我說的不是這個，樓醫生在裝傻。”

“我沒。”

“你說沒有就沒有嗎？藍書怎麼死的，你應該很清楚，你要留在我的身邊，我允許了，但是，別殺人，因果迴圈，殺戮太多，會遭到報應的。”

“小姐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你可真能裝。”初見轉身，留給他一個纖瘦的背影。

她……

怎麼忽然說這些。

以前，從來不管的。

以前，也沒有現在這麼在乎他。

只是把他當醫生。

——

初見坐在鞦韆上，鞦韆一晃一晃的，她手裡拿著小巧的畫板，拿著素描筆，垂頭畫著。

鞦韆在鮮花錦簇中，她穿著米白色的長裙，戴著帽簷寬大的遮陽帽，寧靜安詳。

就像花仙子似的。

樓臣站在二樓的陽臺上，已經看了她半個小時了。

她對設計服裝很有天賦，她做設計的時候，喜歡一個人。

“樓臣，你這隻千年的鬼，還搞不定一個才活了二十年的女孩子，難道你又想重蹈覆轍了？”

“秦燁可是重生了！”

樓臣的身邊，站著一個隱藏了身形的男人。

他也是一直鬼。

秦燁？

和他搶初見的男人。

死對頭。

上一世，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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