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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一月容聽了夜浪的話後，立刻低下頭，道歉道。

“將軍，對不起，都怪我做得不好，讓你失望了”

“鳳一，我不需要你的道歉，現在給我好好觀察周圍的每個人，他們在不同的職位與時間，都是什麼狀態，一個真正合格的情報人員，在任何時候，都要能成為任何人。現在大堂中的客人，服務員，陪酒姑娘，唱戲的，包括那個老鴇，他們在不同的時間點，都會有不同的狀態，你要用心去觀察，還要把那些細微的細節都記下來，這樣你才能在任何時候變成他們。還有，你現在看看鳳八，她像一個正常的陪酒姑娘嗎？作為鳳組的大姐，你認為她合格嗎？”

“將軍，，，”

面對夜浪的批評，鳳一感到非常的挫敗，這是她們的第一次任務，她一心想要做好一切，想證明給夜浪看看，她們鳳組現在並不差。

可是聽了夜浪的話，她才發現原來他們不是差，而是特別差，完全是一無是處，她之前認為做得好的地方，在夜浪的眼中，全是破綻所在的點。

夜浪看著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鳳一，怕剛剛自己的話打擊了她脆弱的心靈，又接著道：“鳳一，你們也不要太傷心自責，畢竟你們訓練還沒有多久，這也是你們第一次出任務，對你們的要求也不能太嚴格，你們還是有讓我感到滿意的點，那就是你們化妝術，都學得不錯，在這一點上，沒有漏出什麼破綻，我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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