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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凌楓幾乎是反射性的拉住了舍唸的手，手被陸凌楓拉住，舍念垂眸看向陸凌楓，眼神有些寒涼：“怎麼，還要說什麼？”

她並不會因為陸凌楓給了她一點證據就對他心懷感激，更不可能忘記曾經的傷害。

察覺自己的失態，陸凌楓尷尬的收回了手。

“抱……抱歉……我其實還有個問題想要問你……”陸凌楓看著舍念，許是被舍念寒涼的眼神震住，說話斷斷續續的。

舍念微微頷首：“你問。”

“這些年，你過的好嗎？”

這個問題，縈繞在他心中太久了，從相隔快四年的時間後再次見到舍念，他最想要問的就是這個問題。

雖然他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想要這些問，但這個問題問出來的時候，心中壓著的那塊大石頭好似被掀開了。

“好與不好，對於你而言重要嗎？還是你覺得，我過的好你的罪惡感就會減輕一點？”舍念看著陸凌楓莞爾一笑，但說出來的話卻十分的犀利。

聽到舍念這樣犀利的質問，陸凌楓無法做出回答，或許就像舍念說的一樣，舍念過的好，他心中背叛的罪惡感會減少一些。

“如果你這麼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這四年的時間，我過的一點都不好，我夜以繼日的努力，做了很多你永遠體會不到想象不到的事情，就是要回來，回到這裡來，哪怕是從地獄中爬回來，我也一定要回到這裡，日日夜夜的痛苦日子我都能夠熬過來，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有仇恨支撐著我，所以以後別再問這種問題。”頓了頓，舍念收斂了笑容，神情陰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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